第七章 哼哈二神-《没什么偷什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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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妈,你不知道的!那家伙瘦得麻杆一般,可是有真本领的。力气大得象牛,动作快得象耗子,不辞劳苦的劲头,就是妈妈您也要甘拜下风呢!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宝贝,人家吃不消了,招呼不下来呢!您要不信,就上去试试好了。”山峰姑娘抱怨着。

    哇,瘦子不是等闲之人啊!第一次上阵便这般了得,日后,又要猖狂成啥德行?王八驴球球的,天罗山的两大饭桶,也不是吃白饭的噢!

    慢慢地,我不懈的努力取得了成效,她接受了我,确切地说,她的身体接受了我。一抹绿色飞扬在空中,盘旋着,久久不愿落下;雪白的坟山上,嫣红的艳丽,直叫万里江山无颜色。我覆盖住嫣红,雪凤身体弹到我的怀里,发出催情的**声,我由衷地赞叹道:“你真美,真美啊!”

    她“啊”了一声,便算是回答了吗?春风初度,情迷星眸,她的心儿即将被那汪洋大海淹没了吧!

    “咚,哗啦”,床又倒了,红楠木大床被生生毁掉了。

    “咣当,”邻居的门又开了,香风消逝,香风扑鼻,美人儿去了,美人来了。

    解除了所有的束缚,肌肤相亲,望着含露的牡丹花,我心神飘荡,不知身在何方。流浪天涯的歌女,强颜欢笑,为博君一笑,幽幽唱道:

    “当筵桃李为谁春,小小芳龄,二九卖笑门。前迎好客,笛唱笙歌尽有,裙底风流,眉尖娇媚,二美传人口。金樽捧处,竞看双袖纤手。只恐南打夭桃,风摧绮李,瘦比章台柳。昔日繁华争美处,到此不堪回首。酒地凄凉,花场冷落,兀自抛红豆。琵琶惯抱,积愁谁与分剖。”

    兀自抛红豆;琵琶惯抱,积愁谁与分剖?

    我陡然间清醒过来,最后一刻,清醒过来。友梅还在家里等我,我不是野男人,我是她的丈夫,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呢!我有家,我是有家的男人啦!荒唐,他日并无不妥,今朝却是万万不行的。我脸上流着汗,心里吃着冰,我知道,该回家了。贴到她的耳边,我温柔地说道:“非常抱歉,我有事儿,要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我起身穿好衣服,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,我的心儿已经飞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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